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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自从被云初把幼小的它从金雕爪子下拯救下来，又长期在草原上相遇，它对云初的感情要比跟族群的感情更深。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你们把我在白羊部连锅端来了，那里有我的养了我好些年的养母，跟一个从会说话起就一直喊我哥哥的女娃子，她们要是死在这里，我这一辈子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如果是在找不到柴火的草原上，云初还是能理解的，但是，这里是天山脚下，柴火并不是找不到。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从面貌凶恶的刘雄口中说出来，他只觉得这是一个下流的玩笑，转过头就忘记了。

只要有大肥带领着，它们就会成群结队的过来……这个时候，云初只需要用一个皮口袋套住一只，再给别的旱獭一些食物，这群旱獭在大肥的带领下满意的离去，至于少了一两个同伴它们好像不在乎，也有可能是不识数。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趁着身体吸收油脂的功夫，回纥人的眼光已经落在了红色的旱獭心脏，微微发黑的旱獭肝脏上，心脏发脆，极有嚼头，肝脏绵软如同法国鹅肝，放进口中就像是把一块丝绸放进了嘴里，不用嚼，它就能丝滑地落进胃里……

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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