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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破旧这是惯例，一般的官员都没有修衙门的心思，因为寓意一点都不好。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可就是这两样声音，给了云初极大的安全感……在白羊部睡觉的时候，他永远是趴着睡，只要听到任何不对劲的声响，他都会蹿出去。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看到羊腿的娜哈也就停止了哭泣，主要是羯斯噶拿来的那根羊后腿还带着半截羊尾巴，她可是记得哥哥烤羊尾巴油的滋味，那东西一口一包油……

所以，我去大唐，你就该跟我一起去，我修佛没有修好，玄奘修的很好，让他看看你，是不是那个僧人口中的有意思。”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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