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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我没有钱……”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云初答应一声，就带着一队府兵驱赶着那群刚刚杀人吃肉的胡人们去城外割再有一个多月就能收割的青稞了。

比如——吃旱獭！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老羊皮摇头道：“我们是戈壁上的旱獭，最好生活在地底下，不要在地面上久留，否则，雄鹰会杀死旱獭。”

就算是不小心踢到铁板上，被权贵把脑袋弄没了，他留下来的名声绝对可以让读书人的子孙前程更进一步。

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云初摇摇头道：“唐人经商自然是有优待的，可以按照国内商税执行，可是呢，那些来经商的胡人呢？”

唐人的官衙里，一天只有两顿饭，早上十点一顿被称之为朝食，下午四点钟再吃一顿被称之为暮食。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