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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脸上划口子的亲戚很担心自己也被葛萨璐召唤走，所以只划破了一点油皮，流了一点血，所以非常期盼尽早完成这场属于两个人的回纥葬礼。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假如其余的族人也会被问到这个问题，如果他们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他们也会效忠我，我自然也会效忠于他们每一个人。

“龟兹！”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没错，我不装了，以上就是威胁，如果不想在梦里跟我同床共枕，就早点吧那些东西给我！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云初羡慕的看着何远山他们一群人道：“做弟弟的在这里恭贺诸位哥哥前程远大，小弟我就算了，膝盖要是弯下去，以后就无颜见诸位亲友了。”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煮熟的面漂在羊汤上有筷子头粗细，捞进碗里就会变成筷子尖粗细，很方便入口。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昔日多少还有几分繁华的龟兹大市场，如今连鬼影子都看不见几个，何远山这一次发狠了，就连在集市上跳舞的胡姬都要上到城墙上搬运木料跟石块。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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