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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追随玄奘去天竺的事情，云初表示保留意见，但是呢，就是从他口中，云初第一次用高空俯视的方式了解了西域这片广袤的大地。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娜哈吓得一头钻进云初的怀里，而云初则用凶狠的目光瞅着始作俑者。

老羊皮翻了一个白眼，就懒洋洋的离开那张胡床，胡姬用力推开胡床，云初就把袍子下摆掖在腰带上，一步步地下了地道。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云初想笑，他极力的忍耐住了，因为院子里的其他人没有一个脸上有嘲笑意味的。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他们不吃鱼不是因为有什么禁忌，而是根本就不会处理鱼！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可汗的女人非常多，除过他的可敦，那里的其余女人都不过是他贿赂或者拉拢男人的工具而已。

看到这里的时候，云初就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装样子都能装到最适合自己起家的部门，运气实在是好的没办法形容。

看过居住地之后，云初多少有些疑惑，这里的桑树巨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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