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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云初这个回纥人身份是他那个明明有着一身惨白皮肤，栗色头发，绿眼珠的塞人母亲强加给他的。

两边的商贾们翘着脚目送云初离开，说真的，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个好看的娃子为何会孤身出现在这里。

“目的又是什么呢？”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是不是大关令又拿出自家姐妹准备嫁给你？”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习惯性的越过酣睡的方正，云初坐到了角落里的矮几边上，掀开了自己准备要看的文书，抛弃杂念，认真的阅读起来。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云初经常叹息自己前辈子没有赶在八项规定出台之前当官，那个时候当一个官，真的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每月朔望日，自然有牙人把钱交上来，四千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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