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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给娜哈做饭的时候，云初开始怀念侯三，不管这人是不是二五仔，好用是真的好用。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跟妈妈呀，妈妈就是这么跟羯斯噶叔叔说话的，羯斯噶叔叔的脸黑红黑红的，手上的奶疙瘩掉了都不知道。”

何远山笑道：“有些罪囚自知必死，又觉得身为罪囚会辱没先人，往往在求死路上隐姓埋名，无名氏甚多，你只要把这些人的卷宗找出来，自己添上几笔，我们用印之后呢，卷宗送达安西军都护衙门就算落了地，就算有人来查，你也是板上钉钉的长安人氏。”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隋炀帝是一位浪漫的君主，也是一位威严的君王，他一声令下就能让反对者头颅落地，他喜欢建造一艘又一艘的艨艟巨舰去讨伐不臣。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老羊皮来到一个高大的夯土门楼前不动弹了，云初也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手鼓以及摇铃声。

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老羊皮翻了一个白眼，就懒洋洋的离开那张胡床，胡姬用力推开胡床，云初就把袍子下摆掖在腰带上，一步步地下了地道。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尽管何远山挥动着皮鞭不断地抽打民夫，刘雄咆哮的声音不断地在城墙上响起，却不能带给云初任何安全的感觉。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老羊皮很自然的点点头道：“你说的一点没错，就算唐人目前拥有的不是最好的，他们也会千方百计的去从别的地方找到最好的，最终为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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