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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卷头发的米满坐在自家的帐篷边上一直盯着那些外来者看，他的皮袄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脸上也满是伤，应该是刚刚挨得揍，不出一个小时，这家伙的两只眼睛就会肿起来，整张脸会变成猪头。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这一天虽然很忙，云初还是觉得这对自己以后的写作水平有非常大的帮助，只要持之以恒的帮人写书信，写作水平追上李白，杜甫不是梦。

塞来玛心满意足地瞅着自己英俊的儿子，一边剔牙，一边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我的儿子呀？”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说罢就朝坐在正中间的方正拱手道：“关令，求按照罪囚处理便是，如此，没有后患。”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所以，一般情况下，这种人都会躲起来，偷偷地读书，读所有能读到的书，读所有该读不该读的书，不知不觉的把自己弄成了一个满肚子学问的异类。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娜哈只好求助哥哥，嘴巴张得大大的等着哥哥投喂。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老羊皮猴子一般的圆眼睛慢慢有了一些雾气，看得出来，他这个时候非常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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