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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为了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整理出来，云初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方正等人想吃君子食的要求。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看到这里的时候，云初就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装样子都能装到最适合自己起家的部门，运气实在是好的没办法形容。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老羊皮在龟兹城里居然有房，他不但有房，还有六个漂亮的不像话的胡姬伺候他，最过分的是，踏进那座算不上大的土墙院子之后，十几个穿着半身皮甲的武士都是趴在地上迎接他的。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一天打一顿娜哈，这是云初给自己制定的规矩，否则总是调皮犯错的娜哈，一整天都会处在哭泣状态中。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这简直就是一件天理难容的事情，更是官府不作为的铁证！（要知道，在后世，一个小破作家写个破书，卖点破版权，都会被征收四成的税，次年六月三十日之前还他娘的要补税……没天理啊。）

所以，一般情况下，这种人都会躲起来，偷偷地读书，读所有能读到的书，读所有该读不该读的书，不知不觉的把自己弄成了一个满肚子学问的异类。

“不积苦劳，何以入仕呢？就算是某家出身高贵，这一身荣华依旧是用血，用命换来的。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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