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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三十岁就有白发，对于这个时候的人来说很常见，给人家当爷爷的也不罕见，不像他以前生活的那个时代里，三十岁的人还自称是一个宝宝。

一个人的心有多大，那么他的餐桌就会有多大。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一只旱獭七八斤，烤熟之后三四斤，不一会功夫，就被她们母女吃得干干净净。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世人皆苦！”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直到一股浓烈的骆驼臭执拗的钻进他的鼻子，他才睁开眼睛，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挡住了一队骆驼前进的道路。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这里的人也养蚕吗？”

阿史那贺鲁的造反之心，不光是我知道，唐人皇帝也早就知道，现在就等着阿史那贺鲁来龟兹决一死战呢。”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有觉得他可怜的唐人，隋人伙计要把食物送给他，也被他礼貌的拒绝，显得很有气节。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