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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上的联合是一种相对稳固的关系，可是，一旦利益出现了分歧，这种联合也是最脆弱的。

这个时候再用刀子插几下旱獭的气管，往里面灌一些添加过盐巴的清水，将可食用的内脏切碎装进去，再放一些天山特有的乌梅，这东西很酸，能很好地释放出旱獭肉的鲜味。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如果这句话是从回纥人口中说出来，云初可能会想尽办法的去报复。

瞅着勐撒卡得意洋洋地拿着一大把烤羊肉离开，羯斯噶皱眉道：“也不能这么没脾气吧？”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这两个人的感情，是云初在回纥部落看到的唯一一对比较符合他价值观的爱情。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这个称谓在两晋时期就已经出现了，直到西魏宇文泰大统年间正式确立之后，北周、隋、唐初继续沿用至今。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峨眉山的猴子会用这种眼睛看着你，再抢夺你的食物，水，以及任何它们想要的东西。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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