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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不仅仅是这一点，云初家跟别的牧人家的区别还在于他们家的人狂热地喜爱洗澡！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利益上的联合是一种相对稳固的关系，可是，一旦利益出现了分歧，这种联合也是最脆弱的。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你要做什么呢？”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现在，塞来玛觉得云初很想杀死那个肥猪一样的葛萨璐！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这个方法挺好的可以缩短你成为唐人的进程。”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你不准备跑路吗？”

云初苦笑道：“大唐废弃龟兹城已经有四年时光了，在这四年中，龟兹城其实是属于那些胡人的，他们不信任咱们，在城里开凿地道有什么稀奇的，再说了，这里的土地很适合修建地道啊。”

震惊归震惊，羯斯噶想起唐人战旗飘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军队，还是摇摇头道：“你会说唐人的话也没有用，最多是一个会说唐人话的回纥人！”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