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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这只老猴子明明不是唐人，偏偏比唐人更加的坚守唐人的礼制。

而这两位，昨晚跟着云初混了一顿野菜羊肉馅饺子之后，三人已经是可以拉出去割鸡头，烧黄纸的亲兄弟了。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只要把这样的旱獭皮口袋静置半个小时，趁着这个时间在沙地上烧一堆火，往火里丢一些鹅卵石。

于是这种菜又被称之为“文贞”菜，因为魏征死后的谥号就是文贞。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云初低着头想了一下，按理说，葛萨璐已经吃了不下十次添加了草乌的美食，既然勐撒卡面部已经出现了紫绀症状，那么，吃了更多美食的葛萨璐的中毒症状应该更加的严重才对，可是，这个家伙在前天还参与了驯野马这样的剧烈的运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羯斯噶虽然不知道云初说了一些什么，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标准的唐人的话，他当初以仆从军的身份追随唐军与薛延陀人作战的时候，听过这种话。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因此上，这家伙的书法与老羊皮的书法如出一辙。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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