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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你带我去看看！”何远山没有答应给云初人手，朝远处的刘雄几个人招呼一声，就有几百个穿着皮甲的胡人匆匆跑过来，随着云初，何远山一起去了集市方向。

老家伙精通梵文，吐火罗语，突厥语，最要命的是，他还能说得一口流利的大唐长安官话！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笔法甚至是长安最流行的飞白。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说过了，吃这个东西要用筷子，你直接拿手抓……要不是今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这会早就开始揍你了。”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见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云初就关闭了自己的嗅觉，味觉，视觉，开始吃饭。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亮晶晶微微泛黄的旱獭的脂肪，这东西用刀子切下来颤巍巍地杵在刀尖上，往嘴里一送，不用咬，就迅速融化在口中，变成液体的脂肪顺着喉咙滚滚而下，等不到它落进胃里，就被饥渴的身体一滴不剩地吸收光了。

云初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日出而作，日暮而息的生活习惯，当他躺在硬硬的木条编织的床上，虽然很不舒服，他还是对灵魂中的云初道了一声晚安。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看看书本里的长安变成现实是否如同想象中那样繁盛。

所以，石国甲士是西域武力最为强悍的武士群。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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