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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你看他使唤侯三使唤的理所当然，还他娘的用热水洗澡，这说不定是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他的专业性，绝对不是那些口口相传留下来的传说可以比拟的，云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掀开大唐蒙在他脑海中的那一层面纱。

但是，老羊皮却没有放弃云初，每隔一个月就会来白羊部一次，继续蛊惑云初跟他走，为此，他不惜亲自下场，教会了云初非常多的东西。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龟兹！”

自从被云初把幼小的它从金雕爪子下拯救下来，又长期在草原上相遇，它对云初的感情要比跟族群的感情更深。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很明显，娜哈也知道哥哥的这个规矩，并且已经掌握的规矩的漏洞，往往在被哥哥殴打过一顿之后，她就会变得越发地嚣张且肆无忌惮。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羯斯噶是回纥人的土屯，意思是战士队长，可以领一百个回纥骑兵。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回纥人就不洗袍子！”娜哈倔强的反击。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娜哈炮弹一般的冲进云初的怀里，同时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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