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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裴东风说完话，也不理睬跪在地上的何远山几人，抬腿就上了战马，直奔折冲府第九团去了。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当然，也有更多的美丽女子一辈子都没有抵达长安，洛阳这样的地方，变成了某一个山大王的女人，或者一群土匪的女人。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方正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份文书道：“消息传入京师，陛下勃然大怒，遣武候大将军梁建方、右骁卫大将军契苾何力为弓月道总管，右骁卫将军高德逸、右武候将军薛孤吴仁为副，发秦、成、岐、雍府兵三万人及回纥五万骑以讨之……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你准备让什么样的女人进入你的帐篷呢？”没有了来自大阿波的压力，塞来玛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