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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娜哈对于父母的离开毫不在意，还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鬼脸，就继续抓着云初的蹼头骑马。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秋日的时候，正是塔里木河水流泛滥的时候，不足一尺深的水淹没了整个胡杨林，碧绿的胡杨林倒映在平静的水面上，与白云，蓝天一起构成了一张绝美的图画。

半天时间，他将龟兹城里的突厥人全部抓获，总数不太多，男男女女只有百来人。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室内两米的高度让人活泼不起来，总之，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房子。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云初笑着点点头。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老羊皮的家真的很好，最让云初喜欢的就是院子里有一道蜿蜒流淌的渠水，水清凉而清澈，汩汩的从葡萄架下穿过，坐在刚刚长出大片大片叶子的葡萄架下，暑气全消。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研墨是一门专门属于读书人的功夫，是不是一个读书人，只要看他研墨的手法就知道了。

方正笑道：“再看看，时间长了，只要发现这是一个好娃子，我们网开一面也没有什么，总归是给我大唐弄回来了一个好孩子。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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