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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他就不知道自己嘴里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滑爽劲道的面条在嘴里滑溜溜的，几乎不用吞咽，就直接进入了胃袋。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老羊皮就是这一带最著名的人贩子。

西域的很多国家，部族，就是这样起来的。

只是因为最终目的地是长安的缘故，云初选择相信这个人，毕竟，有远大目标的人，都不会坏到哪里去。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唐时的回纥人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或许正在酝酿，反正云初在回纥人中没有发现一个会写字的。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一方带着抵达旅途终点的喜悦而欢快，另一方却是带着无比的仇恨而喧嚣。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裴东风对何远山等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瞅着云初，等着他跪地磕头致谢呢。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娜哈只好求助哥哥，嘴巴张得大大的等着哥哥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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