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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写家信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充分满足了云初的八卦欲望，同时也让他了解了唐人是如何处理家事的。

云初低头道：“我以为用一往无前的磅礴之气来描绘唐军更加具体。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云初不知道生殖隔离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起不起作用，回纥人给出的答案是不起作用。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牧人与虱子几乎是相伴一生的好伙伴，即便是可汗跟可敦身上也有不少这玩意，可能因为身体不缺少营养的缘故，他们身上的虱子会长得更加肥大！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爬上龟兹城残破的土墙之后，立刻就看到了城墙外边还有一座新城，那座城上飘拂着密密匝匝的旗子，其中一面黑边红面的旗子最是显眼，上书斗大的一个唐字。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事实上他根本就办不到！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晴朗，云初一大早就煮好了羊奶，准备好了糌粑跟酥油，等到太阳彻底的露头的时候，也没有等到塞来玛跟娜哈。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