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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洗的真仔细啊……你看，你看，又朝胯下招呼，那地方这小子已经洗了三遍了吧？”

也就是说，方正这个大关令的真正职责其实就是起到一个上通下达，沟通西州刺史府，安西都护府与朝廷的一个下属渠道。

云初随手拿起一份落满了灰尘的文书翻了一遍丢给方正道：”贞观二十二年，太府寺有令于龟兹镇大关令：准大关令掌龟兹镇交易之事，凡建标立候，陈肆辨物，以二物平市(谓秤以格，斗以槩)，以三贾均市(贾有上中下之差)这事你没干，你以前的大关令也没干。”

云初抱着包袱再一次愣住了，他发誓，在所有胡人中，绝对找不出一个比他更爱干净的人了。

云初相信自己一定能经得住官府审查的，这就是云初不愿意使用老羊皮给的办法的原因。

随后回来的塞来玛似乎也非常的高兴，她之所以比娜哈回来的还要晚，是因为她驱赶着一群羊。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老羊皮不仅仅是一个人贩子那么单纯，我或许会直接去唐人居住的龟兹城里碰碰运气。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侯三很想回答云初的问话，只是心痛的厉害，抽光了他所有的力气，水罐掉进渠水里，随即，他的身体也倒进渠水里，载沉载浮的随着水流走远了。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小小的龟兹镇官衙，是云初了解大唐国力民生的最好的课堂。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这个传说给了族人非常非常大的压力，以至于部族中越是漂亮肥硕的母羊，死得就越快。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等花蝴蝶一般迈着舞步的胡姬们将饭食端过来，云初仅仅看了一眼，泪水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肆意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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