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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塞人之所以能称之为回纥人，是塞人一族用五百个美女，好几万只羊，几千头牛，几百头骆驼，以及几百匹上好的战马换来的。

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他偏偏选择了最糟糕的一条路，在焉耆王被杀之后才想起来抵抗，又在抵抗了一半的时候，选择了投降……唐军攻城的时候有死伤，这个时候，不屠城又能干什么呢？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事实上，云初也没有心思搭理这些人，他如今归心似箭，只想着如何早点到长安寻找归属感，他连老羊皮循序渐进的法子都不肯接受，自然也不会接受这些地位低下的商贾们的帮助。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云初点点头道：“没错，白羊部的塞人们打顺风仗还好，如果他们知道在打一场绝境中的战争，他们会鸟兽散的。”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云初是沿着水渠走的，走了不长时间，他就再一次看到了侯三，他的尸体被一根倾倒的粗树枝给拦住了，身体沉没在水下，脑袋露在外边，可能是因为水很冰冷的缘故，他的脸色变得非常苍白。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因为关系到羯斯噶的命，云初不得不非常的小心，准备好了所有捕捉旱獭的工具，就带着欢天喜地的娜哈跟一脸无奈的塞来玛去了草蜢湖。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而他因为已经成年，变成了这两人爱情路上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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