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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云初答应一声，就带着一队府兵驱赶着那群刚刚杀人吃肉的胡人们去城外割再有一个多月就能收割的青稞了。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傻子，突厥人只会驱赶一群被他们打垮的人，绝对不会把他们杀死在半路上，他们需要这群人去传播恐惧，去传播突厥人的英勇，这比杀死他们更加的有价值。”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我本来衡量了一下活得时间长，跟活得舒心却时间短，最后，还是觉得人活着开心是最重要的。”

但是，唯独云初家没有这个好伙伴，不论是塞来玛，娜哈，还是云初，都没有虱子这种肥硕的好伙伴！

方正对云初的工作很满意，因为他现在工作起来，觉得非常的顺利，简便，只要他想要的文书，头一天安顿给云初，第二天，他就能在案头看到自己所需的东西，不仅仅是正本文书，就连写回帖时需要借鉴的文书，也在手边，如果还有遗漏，云初还会在一边小声提醒。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云初探手捉住金砂，在手里掂量一下，袋子里的金砂应该有七八两。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往墙上贴的时候，要大小一致，整齐好看。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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