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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今天的旱獭被云初烧得非常到位，黑灰被刮掉之后，旱獭外皮就变得焦黄，一股浓郁的香气随着蒸汽从口子位置上冒出来。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洗的真仔细啊……你看，你看，又朝胯下招呼，那地方这小子已经洗了三遍了吧？”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他们家人的皮袍子永远是皮袍子本来的颜色，绝对不会有吃肉的时候故意擦拭上去的油脂，最重要的是，他们一家三口穿的靴子永远都是那种有着脚形状的靴子，绝对不会像别的牧人一样，把牛皮随意地包在脚上，踩一个脚印，跟大牛蹄子几乎没有差别。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娜哈自然会帮助母亲，所以，这个小家伙最近学会了翻白眼跟吐口水。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这样的水奇寒无比！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云初答应一声，就带着一队府兵驱赶着那群刚刚杀人吃肉的胡人们去城外割再有一个多月就能收割的青稞了。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云初认为这应该是一个很大的难题，因为那些亲眼看着亲人族人被唐人强迫胡人们给切碎，那些孩子本来很恐惧，到了后来，他们居然神奇的不再害怕，虽然被绑在柱子上，一个个却死死地盯着站在高处的何远山，云初等人，目光很可怕。

“我想把它养的再肥一些，等哥哥回来就烧着吃。”眼看着大肥跑了，娜哈有些遗憾。

他自称走遍了整个西域各国，甚至陪伴一个叫做玄奘的和尚去过一个叫做天竺的国家。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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