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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不会，佛觉得有意思的人一定不会死，如果你死了，就说明，你没有那么有趣！”

云初不知道生殖隔离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起不起作用，回纥人给出的答案是不起作用。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汤锅表面的油封住了汤的热气，虽然没有滚开，但是，面条刚刚掉进锅里，马上就漂浮起来。

如果，发现他心怀不轨，杀了就是！”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正好八岁，已经过去五年的时光了，我也教导你五年，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这一身的本事小雄鹰，相信我，你应该去长安，而不是继续留在西域这个烂泥塘里拖着尾巴弄得满身污秽。

回纥少年米满早早就看到了云初，他本来不想经过云初的放牧地的，只是这个时候腿很软不太想绕远路，这才壮着胆子学狼叫了一声，跟云初打个招呼，硬着头皮牵着母羊穿过云初的放牧地。

“如果你的融入唐人的速度够快，就以仆人的名义带我去长安，如果你融入唐人的速度慢，那就带着我的骨灰去长安，并亲手把我的骨灰送到玄奘的面前。”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说罢就朝坐在正中间的方正拱手道：“关令，求按照罪囚处理便是，如此，没有后患。”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说着话还舔舔嘴唇，颇有些期待的问方正：“关令，你也是大户人家出身，云初说的君子食，到底好吃不好吃？”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坎儿井对于这一代的西域人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每一年，每一天，总有人在挖掘坎儿井，有了这个东西，荒凉的戈壁上就会花果飘香。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老羊皮懒懒的道：“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时间把这些漂亮的小伙子们卖一个更好地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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