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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默哀的人群中云初见到了羯斯噶，此时的羯斯噶虽然看起来很悲伤，但是，云初从他不时从鹰爪变幻成虎爪的手势看出来，这个家伙这时候的心情一定非常的愉悦且激动。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时候再用刀子插几下旱獭的气管，往里面灌一些添加过盐巴的清水，将可食用的内脏切碎装进去，再放一些天山特有的乌梅，这东西很酸，能很好地释放出旱獭肉的鲜味。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如果不是因为云初嫌弃放羊的时候太寂寞，太无聊，这头被狼群驱逐出来的老孤狼早就死掉了。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隋人与唐人一脉相承，就像同一棵树上长的两只果子，他们迟早会有一天忘记彼此的仇恨，融为一体。”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粗糙的胖子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一圈人眉头也皱了起来，对跟在身后的两个穿着皮甲的护卫道：“带回衙门。”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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