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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给云初分派的是一间黑洞洞的茅草顶的小房子，窗户很小，只有一尺见方，门槛很高，门楣很低，进出需要低头。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老羊皮抬头看着天，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阵子才收回放逐青天的目光，看着云初认真的道：“我与玄奘过瀚海之时遇到了一座孤独的山峰，我们爬到山峰上休憩的时候，玄奘依靠的一块石头裂开了，里面盘坐着一个僧人。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看过居住地之后，云初多少有些疑惑，这里的桑树巨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感谢christie卓掌门，沈文功堂主，黎粼舵主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陶瓮里面的面已经没有了，云初就装了一大碗羊汤，放了满满一碗肉，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云初觉得自己占大便宜了，毕竟，一个连户籍都弄不清楚的人，一进门，就比别人地位高，这让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我勇猛的样子被昨天带领我们与突厥人作战的比粟特勤给看中了，要我进入他的卫队，从今往后，就不用再参与放牧等闲杂事情了。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放心吧，会抹平的。”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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