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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记得先去水渠边上洗个澡……好好洗，把你黑油油的脖子洗干净！

热闹起来的不仅仅是这个高山湖泊，还有高山湖泊下的草原。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老羊皮来到一个高大的夯土门楼前不动弹了，云初也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手鼓以及摇铃声。

“嗷嗷——”

这些人一般为了立功，会主动参与官兵攻城，你们也知道，一般这种人被派出去，就是为了消耗敌军箭矢，试探敌军虚实用的，所以呢，基本上死光了。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用刀子刮掉烤焦的毛皮，一个黄澄澄的类似挂炉烤鸭的食物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想要吃一顿上好的旱獭肉，白茅草的根是必不可少的，这东西遇热之后就会释放出一种淡淡的，近乎香叶的气息，尤其是跟天山特产孜然混合之后，孜然浓烈的类似狐臭的味道就会被减轻，再与肉类的脂肪反应之后，就只剩下奇香了。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斑头雁一般是金雕下落的主要原因，因为它们过于执着队形，队尾的斑头雁被金雕捏死了，斑头雁的队形依旧不乱，只是一声声带着长长尾音的哀鸣声让人心碎。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此时的方正几个人，再也没有人怀疑云初的身份了，而且在云初这个真正的读书人面前，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再高高在上的俯视这个关中来的少年人。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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