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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不过，这样的诘问大概率不会出现，一个突兀的出现的少年人，应该不值得他们投入这么多的精力。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比如，有的府兵的老婆改嫁了，有的府兵人在西域好几年，家里的老婆却帮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了，甚至出现了家中老人以为儿子战死了，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吊了之等等。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一般情况下，胡人跟唐军打仗的时候，都会采取游击，偷袭，以多打少，打不过就跑的战术。

只是因为最终目的地是长安的缘故，云初选择相信这个人，毕竟，有远大目标的人，都不会坏到哪里去。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研墨是一门专门属于读书人的功夫，是不是一个读书人，只要看他研墨的手法就知道了。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一阵更加嘹亮雄浑的呼喝声从草蜢湖的另一边传来，紧跟着就有一匹战马出现在地平线上，接着，就是第二匹，第三匹，紧接着无数的马头就从那个小小的矮坡后面出现，波浪一般倾泻而下。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真的，他只要胆敢在放羊的时候打个盹，他们家的羊就会少那么一只两只……虽然丢失的羊还是会回来，云初还是觉得自家的羊不干净了，所以，在放羊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瞪得大大的。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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