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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虽然不知道云初说了一些什么，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标准的唐人的话，他当初以仆从军的身份追随唐军与薛延陀人作战的时候，听过这种话。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博一个马上封侯是所有府兵的终极梦想，只是，这种梦想在很多时候都随着生命的消失戛然而止了。

队伍中步行的女人们很是活泼，这跟她们将要有一个新的生活起点有关。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三年前，唐将阿史那社尔击斩焉耆王阿那支，破龟兹于多褐城，虏其王布失毕，从此，龟兹城就再也没有过城门。”

云初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日出而作，日暮而息的生活习惯，当他躺在硬硬的木条编织的床上，虽然很不舒服，他还是对灵魂中的云初道了一声晚安。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旱獭出现的地方，金雕必定会如约而至，就像只要看到旱獭，娜哈就会流出大量的口水一般正常。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这种啮齿目松鼠科的小家伙体型粗大肥壮，颈粗吻阔，耳小眼细，四肢粗短，体内多脂肪，是回纥人眼中不可多得的美味，自然也就成了塞人们最喜欢的食物。

云初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就在他准备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又问道：“你恨玄奘和尚吗？”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老狼吃完了带着鱼鳞的鱼皮，就把目光放在被篝火烤的吱吱作响的烤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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