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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在大唐真正生活过，这一直是他的硬伤，商州距离长安不足三百里，虽说十里不同俗，大家都生活在关中，生活习惯应该大差不差。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想起，数百年之后强大的回鹘人，云初不得不承认，老天真的很照顾傻子！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文书是不同的！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他们对待牛粪不是普通人对待燃料的态度，而是对牛粪和牛粪火有一种别样的感情。烧酥油茶或做饭时候，很容易点燃的干牛粪，闻着干牛粪燃烧时散发出来的青草的清香，瞅着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陶锅或者铁锅，这个时候，跳动的火苗以及锅具里面咕嘟嘟的声音都会给他们带来欢喜，吉祥，安全以及温暖的情感。

老羊皮把脑袋靠在胡姬怀里，揉捏了一下脸上的乱毛笑道：“你最好能聪明一些，将来我们到了长安也能过得舒坦一些。，我听玄奘说，在长安仅仅有钱是不成的。”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事实上他根本就办不到！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可以这样说，每一个塞人美女都是属于可汗的，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他的族人们，宁愿去跟大尾巴羊恩爱，也不肯去找部族里那些干巴柴火妞。

云初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话！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被羽箭射中的人一般能活一段时间，主要是这种刺穿伤如果没有伤到心脏跟大脑，对人的杀伤力是很有限度的。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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