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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玄奘就出生在糜烂的大隋，尽管糜烂，那也是一个辉煌而灿烂的王朝，也是佛法大兴的时候。

骆驼是云初见识过的牲畜中最臭的一种，那种味道很难形容，假如将一泡稀屎撒上孜然，再添加一些松香最后放在太阳下曝晒，或许就能调和出骆驼身上的味道了。

这个时候，普通的牧民家庭就没有资格养育这个美丽的孩子了，会被部族中管事阿波把美丽的女孩子从家里带出来，送给比他地位高的埃金老爷。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塞来玛手中的纺锤停止了转动，她低头擦擦眼角的泪花道：“你本来就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也不是我的儿子……部族搬迁的时候，路过一片戈壁，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对于他追随玄奘去天竺的事情，云初表示保留意见，但是呢，就是从他口中，云初第一次用高空俯视的方式了解了西域这片广袤的大地。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这是一个将要出一个英雄的局面。

勐撒卡说这句话的时候，随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不论是羯斯噶，还是云初他都打不过，之所以还没有跑，完全是因为他的父亲葛萨璐在他的视线之内。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羯斯噶摇摇头道：“是卡索恩告诉我的，要我晚上做好准备，一旦乱起，就趁机杀光葛璐萨的儿子们。”

云初双腿用力绞住刘雄的左腿，双手攀住刘雄的肩头，猛地向前一冲，刘雄身体岿然不动，云初身体突然缩起来，双脚攀援而上，踩在刘雄的腰上，身体发力猛地向后挣脱。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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