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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大纛的出现，就预示着白羊部全族已经抵达了龟兹。

方正一连吃了三海碗之后，理智终于归来了，他把第四碗让给了何远山，只是在送面碗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不舍。

“他觉得你说的话非常的有道理。”

“嗷嗷——”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当然，一定要把大肥剔除，它就是旱獭群中的败类。

当初，云初告诉方正几个人，他对美食仅仅是略懂，对于医术也是略懂，对于占卜也是略懂……

这个过程弄完了，他们就把死去的两个人的尸体连同他们的衣服跟马鞍子放在火上烧。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跟云初一起生活了十三年，对于这个便宜儿子，她还是了解的，这个孩子根本就忍受不了任何屈辱，更不会容忍任何人欺负她与娜哈。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何远山道：“你要留下他？”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