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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这也太唯心了吧？

方正吃面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双腿在不断地颤抖，只要嘴里没有面条，就会迸发出一阵阵类似感叹的咒骂！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城墙缺口处斑驳不堪，上面刀砍斧凿火烧的痕迹很重，看样子这里曾经发生过极为激烈的战斗。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云初的眉头才皱起来，羯斯噶就已经驱马过来了，对于娜哈骑在云初脖子上的放肆行为他似乎乐见其成，只是一把将塞来玛提到马背上，放在自己怀里，笑呵呵的对云初道：“带娜哈去耍吧。”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虽然很冒险，从收益上来讲，应该是最快的。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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