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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一般情况下，胡人跟唐军打仗的时候，都会采取游击，偷袭，以多打少，打不过就跑的战术。

那是一座没有寒冷的地方，那里的土地肥沃，粮食会自动从土地里生长出来，果树会自动开花结果，蜜蜂会把它们辛苦酿造的蜜糖献给伟大的——天可汗。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云初相信自己一定能经得住官府审查的，这就是云初不愿意使用老羊皮给的办法的原因。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等面条已经飘满羊汤表面的时候，云初就用一双很长的筷子挑起面条，不用分，一根就是一碗。

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云初卷一下舌头，将唇边的米饭粒拉进嘴巴里，拍着肚子道：“我不想进入那家隋人开的食肆当伙计。”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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