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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山的猴子会用这种眼睛看着你，再抢夺你的食物，水，以及任何它们想要的东西。

今天不一样。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云初憨厚的摇摇头道：“我可能没有那个福气。”

他特意留下来了两个最坚强的突厥奸细，打断了他们的手脚，安置在城外的一个高台上，贴心的给他们准备了清水跟食物，目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死的太快。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把东西放在最外边的一棵大桑树下安顿好，云初铺开纸张，背靠清凉的渠水，就让侯三去军营那边贴告示。

云初将唐刀横放在膝盖上，开始在脑子里放电影，电影的内容就是他离开白羊部以后经历的所有事情。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哈哈哈，小子，被老子的家伙吓着了吧？”刘雄的笑声放肆且邪恶。

如果，云初长得跟别的回纥人差不多也就算了，加上云初比较健康，可汗会认为云初就是他的儿子，可是呢……云初的长相太像那些骄横凶恶的唐人了。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商人之子不得入仕，没有资格分永业田这种有权世袭并可变卖的田地，只能分到口分田，人死了之后会被国家收回去的，还要缴纳比农夫更重的赋税。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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