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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这是大关令的方略，与其余闲杂人等无关。”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如果不是云初不断地用陶罐把沙子烧热围在塞来玛跟娜哈身边，又不断地给她们喂滚烫的肉汤，这个更加寒冷的夜晚，会要了她们的命。

白羊部的男人们都喜欢塞来玛，真正愿意靠近塞来玛，能跟她相爱的人只有羯斯噶。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云初把一根足够肥硕的羊肉串递给羯斯噶之后，就在其余的羊肉串上重新洒了一些乌头粉增加羊肉的鲜味。

大唐官员们相互往来送礼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曾经非常盛行赠送这个文贞菜，直到太宗皇帝因为《起居注》的事情差点被气死，用鞭子狠狠抽了魏征墓碑之后，互赠文贞菜这个风潮才慢慢的平缓下来。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回纥骑兵就是这么勇猛！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他的专业性，绝对不是那些口口相传留下来的传说可以比拟的，云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掀开大唐蒙在他脑海中的那一层面纱。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条黑黑的细线，想起自己两人目前如同探子一般的表现，云初就往老羊皮身边靠一靠道：“我们要对付唐军吗？”

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师，却吐了他一口唾沫，然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文书是不同的！

羯斯噶按住准备起身揍勐撒卡的云初道：“雏鹰会被乌鸦笑话，也会被麻雀戏弄，云初，再等等，等你彻底长成雄鹰，那时候你会发现，无论是乌鸦还是麻雀都不值得你张一张翅膀！”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