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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云初松开了大肥脖子上的铁链子，得到自由的大肥第一时间就蹦蹦跳跳的朝远处的草甸子跑去。

原本已经进入青草期的天山，因为一朵乌云的缘故，又下了一天的雪，到了晚上，雪又变成了雨，雨水落在地上就迅速凝结成了冰。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至于在西域，只要不打仗，你跟着哥哥，哥哥保你周全，就算上了战场，你紧跟着哥哥，也有八成的可能活下来。”

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为了补足大唐佛法的不足之处，玄奘不远万里求取西经，这就是明证。”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户人家才这么干！”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三月，沙钵略可汗攻入庭州，下金岭城、蒲类县，杀我大唐军民商人七百二十七人！”

塞来玛手中的纺锤停止了转动，她低头擦擦眼角的泪花道：“你本来就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也不是我的儿子……部族搬迁的时候，路过一片戈壁，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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