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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从字面上发现，府兵身上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没有在大唐真正生活过，这一直是他的硬伤，商州距离长安不足三百里，虽说十里不同俗，大家都生活在关中，生活习惯应该大差不差。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去场围子里看看那些不穿衣服的胡姬跳舞也是不错的事情，有些胡姬身上的味道没有那么重。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可是，十三岁的回纥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找女人，可以打仗，可以放牧，可以有自己的帐篷了。”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今天放牧的效果很好，每一只羊的肚皮都吃得鼓鼓的，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西域这种地方真的很神奇，如此广袤的地域，竟然不怎么生产剧毒蛇，这里的毒蛇一般都不超过一米长，身材纤细，胆子还小，只有很少很少的几个倒霉蛋被毒蛇侵害过，这就导致西域人对于毒物的认知很浅。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云初苦笑道：“大唐废弃龟兹城已经有四年时光了，在这四年中，龟兹城其实是属于那些胡人的，他们不信任咱们，在城里开凿地道有什么稀奇的，再说了，这里的土地很适合修建地道啊。”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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