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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以前，他们只是观察我，不理睬我，最近很不对头，已经有部族里的武士开始找我的麻烦了。

“我不！”

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人，别说吧自己当大关令的小舅子打成方的，就算是搓成圆的，皇帝也不会问一声。

现在，又是葛萨璐父子的死……

为了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整理出来，云初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方正等人想吃君子食的要求。

结果，他从这个刚刚当上从八品大关令的小官身上，看到了一位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模样。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你明白就好，既然你也不想活了，那就带人去把城外的青稞青苗全部铲除留带回来喂牲口。”

方正又低声道：“一个人走太危险了，我们后天天一亮就走，你远远的缀在我们后边，这样安稳一些。”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你九岁的时候给挥食狞喝的水里加了一些绿色的树叶汁水，挥食狞当天就上吐下泻。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我本来衡量了一下活得时间长，跟活得舒心却时间短，最后，还是觉得人活着开心是最重要的。”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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