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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或许是受到了玄奘的蛊惑，现在的老羊皮是一位大唐长安的狂信徒，他执着的认为自己哪怕是爬也应该爬到长安城去，最后幸福的死在那座光辉的，光荣的，光明的城市里。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云初知道他苦苦等待的兔子已经到来了，接下来，就要看他如何捡拾这个自己送上门的肥兔子了。

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云初瞅着刘雄光溜溜的身子把脑袋又转了一个方向道：“略懂，略懂！”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羯斯噶似乎不愿意跟云初说太多的话，抱起娜哈指指拴在水槽上的一匹枣红马道：“这是一匹两岁口的战马，是我从王廷给你找来的，弯刀，弓箭都给你准备好了，如果你想走，就随时走吧。”

何远山道：“你要留下他？”

万一云初家的母羊诞下一个恐怖的羊头人，名声坏掉了不说，他母亲就再也不能拿自家的优质羊羔去换别人家的大肥羊了。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那一次羯斯噶的表现很好，尽管屁股上被那匹叫做老王的狼咬了一口，他还是奋力的与狼周旋掩护塞来玛快跑，最后勇敢的光着屁股打跑了那只叫做老王的孤狼。

“我就要吃旱獭——哇！”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你不准备跑路吗？”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