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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初一直认为老羊皮应该就是胡人中难得的智者，现在，他只觉得这个家伙，长得像峨眉山的猴子，声音像峨眉山的猴子，眼睛更像峨眉山的猴子……总体看来，这个老家伙就是一只峨眉山的猴子。

“不会，佛觉得有意思的人一定不会死，如果你死了，就说明，你没有那么有趣！”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除过皇帝之外，所有人都喜欢他。

“哪一个姐夫？”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不对吧，三月份的事情，没道理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长安却先一步知晓，并且连大军都准备好了，最离谱的是统兵大将已经入了西域。”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只是因为最终目的地是长安的缘故，云初选择相信这个人，毕竟，有远大目标的人，都不会坏到哪里去。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在回纥部落的生活，同样的，也不会抱怨在唐人群里的生活。

老羊皮老神在在的躺在一张胡床上假寐，身边还有两个美丽的胡姬给他摇着羽扇纳凉。

等花蝴蝶一般迈着舞步的胡姬们将饭食端过来，云初仅仅看了一眼，泪水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肆意横流。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衙门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云初就让侯三扛着矮几背着蒲团，他自己拿着笔墨纸砚，回到了居住的地方。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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