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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你知道不，她唱起歌来真的能迷死人，夜莺的声音也没有她的歌喉动听。

随着家里的柴火垛越来越高，塞来玛哭泣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多，她知道，一旦羯斯噶给云初把战马拉来，就到他离开的时间了。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这是大关令的方略，与其余闲杂人等无关。”

没错，他们挨了无数顿殴打，只理解到了这一点，至于云初经常说喜欢这种事，就该去找白羊部里的小姑娘这个道理，他们完全忽视了。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再过一会，就是再过一会，回纥骑兵就会出现，他们会因为抢夺那些被唐军砍死的胡人的脑袋而打起来。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虽然每一颗脑袋上总会缺少一只左耳朵，回纥人不会在乎，也不会嫌弃，反正人头腐烂的时候，最先掉落的就是耳朵，有没有那东西不重要。

你看看，唐人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男子到了二十岁束发戴冠才算是成年人。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而是先把芹菜烫熟，再往烫芹菜的水里加一点面粉用力的搅拌，最后把芹菜重新倒进面汤里，找一个没有油的坛子装起来，发酵几天之后，这东西就会变得酸香扑鼻。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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