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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云初抬头道：“为何要鄙夷？远山兄家道中落，全族就盼着他飞黄腾达呢，死他一个人，造福全族，算起来是赚了。

这件官服明显太小，有些不合身，穿在这个胖子身上紧绷绷的，把整个人勒的跟蚕一样，有好几道凸起。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当然，云初烹调的旱獭肉不在此列！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几个人吃完了美味又有名的醋芹，啃了皇帝现在都没办法经常吃的牛肉，又一人用了两碗羊肉面片溜溜缝。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随着家里的柴火垛越来越高，塞来玛哭泣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多，她知道，一旦羯斯噶给云初把战马拉来，就到他离开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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