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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给你两天的时间，成为这家食肆的伙计。”

“葛萨璐是我们部族中出了名的勇士，跟他作战我不是对手，同时呢，婆润可汗也不会允许比粟特勤用我替换属于他的人。”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塞来玛跟娜哈应该有更好的食物，从今往后，他不用节省了，可以敞开肚皮吃东西。

一个衙门的外观如何，与这个衙门的权力大小一点关系都没有。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自己突兀地变成婴儿出现在大地之子雕塑脚下这种事情，即便是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更不要说当塞来玛贼一样地抱起自己揣进怀里的时候，那个巨大的大地之子雕像就平白无故地消失掉了。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等面条已经飘满羊汤表面的时候，云初就用一双很长的筷子挑起面条，不用分，一根就是一碗。

不论是金壶还是金杯子外面都鎏上了厚厚一层锡，手艺漂亮的没话说，一看就是龟兹城里最好的金匠的作品。

毕竟，每当一位大唐公主抵达部族之后，可汗们的可敦以及王子，特勤一类的亲人就会死一大片，而且都是莫名其妙死掉的。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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