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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走进没有守卫的龟兹城，各种嘈杂的声音就多了起来，最清晰的是呐喊声与喝彩声，中间还间杂着咒骂声，哭泣声，以及哀求声。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隋人与唐人一脉相承，就像同一棵树上长的两只果子，他们迟早会有一天忘记彼此的仇恨，融为一体。”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老羊皮不仅仅是一个人贩子那么单纯，我或许会直接去唐人居住的龟兹城里碰碰运气。

准备吃第四碗的时候，方正按住了他的饭碗道：“别折磨自己了，如果你会做饭，就领了粮食自己做。

“西域太大了，阿史那贺鲁又远在庭州，大军越过一千五百里的路去攻伐，代价太大了。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老羊皮翻了一个白眼，就懒洋洋的离开那张胡床，胡姬用力推开胡床，云初就把袍子下摆掖在腰带上，一步步地下了地道。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云初向后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体，老羊皮披上他的黑羊皮大氅，缓缓地从云初身边走过，还低声对他道：“你走不了了，阿史那特鲁的骑兵已经从四面八方过来了，你很快就会看到他们。”

至于你，不过是一匹长得像唐人的狼而已。”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震惊归震惊，羯斯噶想起唐人战旗飘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军队，还是摇摇头道：“你会说唐人的话也没有用，最多是一个会说唐人话的回纥人！”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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