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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云初冷笑一声道：“侯君集破高昌，得了无数钱财美人，他进玉门关的时候，守将还不是死死地给盯住了，导致他才班师回朝，就被太宗皇帝下了大狱。

云初想了一下，就让侯三取来了干硬的馕饼，捏碎了放在柳条编织的笊篱里，在羊汤锅里把馕饼跟羊肉片泡软装进大碗，撒上葱花跟盐巴，最后浇上一勺香浓的羊汤，一碗还算过得去的羊肉泡馍就出炉了。

推进——砍死——丢标志——推进——砍死——敌人死光，逃跑——取标志——割左耳朵——串耳朵——搜刮钱财——回营地，这就是唐军标准的作战流程，毫无趣味可言。回纥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会骑着马嗷嗷叫着杀向敌军，把敌人砍死之后，就从马上跳下来，砍下敌人的首级挂在马脖子下边，顺便拿走敌人尸体上任何有用的东西，再骑上马，马脖子底下的人头乱晃着继续杀敌……直到敌人崩溃，或者自家崩溃，被别人用同样的方式收割。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方正疑惑地道：“你刚才念的诗应该是好诗，莫说别人，就是我自己受到家书的时候，那一次不是看了又看，眼泪干了又干。

跟云初一起生活了十三年，对于这个便宜儿子，她还是了解的，这个孩子根本就忍受不了任何屈辱，更不会容忍任何人欺负她与娜哈。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云初瞅瞅正在远处观望的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摇摇头道：“我现在挺好的，以后有自己的想法，倒是你，羯斯噶，你要小心，我听说比粟一直对他父亲婆润很不满，他可能不是婆润可汗选定的下一任可汗人选。”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就是要这样慢慢的融进去，就像一滴水掉进了江河湖海里，就像一只椋鸟混进了椋鸟群里，就像一只白色绵羊混进了白云般羊群里。

府兵泛指某将军府、某都督府或某某军府的兵，这是府兵的通称。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龟兹的房子都是夯土房子，后边高，前面低，方便收集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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