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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勐撒卡见云初低头了，就得意地道：“我父亲当然会吃，每一次都属他吃的最多。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因为关系到羯斯噶的命，云初不得不非常的小心，准备好了所有捕捉旱獭的工具，就带着欢天喜地的娜哈跟一脸无奈的塞来玛去了草蜢湖。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我现在是比粟特勤的部下！以后就能无视葛萨璐了，云初，你也可以当比粟特勤的部下。”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塔里木河被称之为“无缰的野马”，意思是，这条河根本就没有确定的河道，想要流淌到哪里去，完全看这一年的水量充沛不充沛。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上午回去之后，我翻阅了关内传来的海捕文书，没有与他年纪，长相相匹配的。”

在这个迷茫度日的过程中，云初依旧不忘整理仪容，清晰衣衫，给枣红马刷毛，整日里利利索索高傲而茫然的在龟兹集市上晃荡。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一个集体好不好的，一定要先融进去，然后才能谈到改变或者向好。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当然，这是一种高尚的说法，卑鄙的说法就是，云初想要回到大唐去了，这两个人都是他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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