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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脑残会制造出这样的一个废物还拿到了战场上。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没了！”

薄薄的牛皮帐篷抵御不住这样的寒冷，尤其是天气转暖之后突然地降温，会让人觉得更加难以忍受。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一定要用你的真诚的语言，真诚的表情，真诚的行为去欺骗你的目标！

听了云初说的话，米满大惊，抬腿重重地在母羊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母羊吃痛大声叫唤了一声，就拖着米满向自家的羊群飞奔而去，直到消失在云初的视线中。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目送侯三幸福的进入了坎儿井地道，云初没有犹豫，拨转马头，用了很短的时间就重新回到了桑林地。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哦？”老羊皮听云初说的有新意，又非常的认可云初的厨艺，就坐直了身子道：“你准备怎么做，自己开一家食肆，挤垮那家隋人开的食肆？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回到桑林地居住地，娜哈对什么都感兴趣，尤其是矮几上的笔墨纸砚，以及堆积如山的文书。

很奇怪，龟兹城里最多的树不是榆树，柳树一类，而是桑树。

大关令衙门就不缺少牛羊肉，所以，云初一整天都在弄牛肉干，羊肉干，跟牛油炒面。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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