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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何远山这些天日夜不休的巡视城墙，被他下令砍下来的人头就挂在城门口上阴恻恻的盯着那些想要偷懒怠工的胡人们。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面对一群裸男，云初只好把目光瞅向星空，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千夫所指的一天。

“云……”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路上从大肥那里弄到了两只旱獭，敲死之后就挑在一根棍子上，假装是昨夜捕获的猎物。

他十一岁的时候之所以会跟那头疯狂的盘羊较力，完全是为了不让葛萨璐带走已经有了美人模样的娜哈。

老羊皮说着话，抬手就把云初放在他手上的经商过所撕碎了，轻轻一吹，碎纸片就如同蝴蝶一般纷纷落地。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安西四镇中多的是白发老兵，最早的一批府兵甚至参加过侯君集灭高昌的战事，要知道那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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