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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婆们割破面颊，以脸上的血涂抹在葛萨璐的脸上，希望能获得腾格尔的怜悯。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云初问他借一把斧头，于是，他就借给了云初一柄宣花开山巨斧。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云初点点头道：“不纳税，不纳粮，不出劳役，平日里囔囔于众人之上，着华服，吃美食，御美人，煊煊于百姓之间，上可光宗耀祖，下可恩荫子孙。”

“没有更好地办法了吗？我总觉得落一个隋人身份，对我以后的路不太好。”

老羊皮也跟着笑了，指着云初道：“就该是这个样子，只有你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唐人，才能骗过那些真真实实的唐人。”

晚上的饭食的主题是汤饼，汤饼其实不是饼子，而是面条，因为做饭的人是那个被眼屎糊住眼睛的门子，这就让云初的食欲丧失了一大半。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制作牛肉包子最重要的步奏就是去掉牛肉天然的腥味，牛肉的腥味来自牛肉中残存的牛血，所以，在凉水中浸泡牛肉的时候，最好放几块木炭。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文书是不同的！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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